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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烟云:第一章

    一个旖旎而美丽的故事,被湮灭在那个动乱年代的年轻人们。能填坑真是太好了!

    夜猫子_我不是华夫:

    哒哒哒,以前挖的坑,拿出来翻一下晒晒太阳,最近打算重新修修改改给填几下!




     -改写电影“巴黎烟云”/ Head of the clouds  但是在部分情节上会有许多的改动,因为要考虑到男性和女性的区别。




    第一章:





    在大战结束后的几年里,亚瑟·柯克兰始终忘不掉那个极其“糟心”的雷雨之夜。

    之所以难以忘却,是出于两个原因:第一,因为那时的天气真的很糟糕。第二,从此以后那个烦人的家伙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




     




     





    1934年,剑桥大学圣约翰学院。




    宿舍外的雨下得很大,时不时的还伴随着很强烈的雷声和闪电。夏季的晚上几乎都是这样的, 雷雨总是来的非常突然,每当人们看见雷电闪现过后,正等着雷鸣贯彻鼓膜之时,豆子大小的雨滴就已经开始噼里啪啦的砸在窗户上了,愉悦并吵闹的充斥在四周,不容拒绝的。




    亚瑟翻过一页书,写字台前的玻璃窗关的死死的,上面折射出他坐在椅子上、不怎么动的身影。窗外“热闹非凡”的气氛似乎和他没什么关系,好像也打扰不到这位年轻人。

    他看书的速度不怎么快,有时候还会停下来做笔记、或者会用铅笔圈出关键的几个词组。(用铅笔是方便以后擦干净)




    对于学习,亚瑟·柯克兰显得非常固执和认真。

    不过这并不能说明这是他与生俱来的习惯,因为要知道这是有原因的,谁天生不会说笑话,但是永远要看场合和时间。

    圣约翰的历史系从来不是一家便宜的酒馆,在这里你买不到廉价的苹果啤酒,也不会因你多付掉一英磅的价钱,老板便会双手递上那张镶着金边的毕业证书。更何况亚瑟的家境也不会允许他胡乱的用掉一个便士,昂贵的住宿费、生活费让年轻的英国人眉头陷得越来越深,所以每次假期回家时,亚瑟的母亲都会大惊小怪一番,感叹自己的儿子那对越来越粗的眉毛。但是即便如此,就算被一群中产阶级子女所包围,这一切也不能打乱亚瑟那颗古板的如同边角眼镜框的心。至少目标明确就好,而其中的过程并不复杂: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当然还有那笔可观的奖学金。




    亚瑟今晚的打算是列出远古时期的大纲,以方便考试期间所进行的复习。他转动了下铅笔,换了一头偏为尖锐的继续使用。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走廊上很配合的发出了一系列的敲门声。

    在如此嘈杂的雨夜中,这一点点声响并不算什么,像这种雨夜,时不时会有几个“庆祝”过头的醉鬼学生到处借宿躲雨。所以亚瑟只是转过头望了一眼门口,在心里发表了下自己很轻视这样的行为后,继续低下头完成手头的事情。

    不过对方似乎没有放弃的打算,敲门声不屈不饶的持续着,而且还逐渐接近亚瑟的房间。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去开门的打算。于是当第一声落在自己寝室的房门上时,亚瑟依然坐在书桌前抄录着一句句型非常复杂的长句。随后是第二声、第三声,不停的敲着。他抄完了句子,左手又翻过一页书。在台灯的照射下,纸面变成了橘红色,而密密麻麻的、枯燥的字母让人产生一种眩晕的错觉。




    “请不要装了,您的灯亮着,我还听见了翻书的声音。”站在门外的人开口说道,似乎在抱怨他那种视而不见的态度。

    “我只是想要避一下暴雨而已。”他又补充了一句。

    亚瑟捏了捏了手里的铅笔,仿佛在犹豫着什么,最后放开那根可怜的木棒后站了起来。直到今天,他都可以对天发誓,去开门并不是因为其他多余的理由,而是因为他真想好好纠正那个人残破不堪的英语口音。




    “请问您有什么事?”亚瑟拉开奶黄色的木门,有礼貌并且非常客气地问着站在他对面的人。

    对方正撩着自己的一小撮金发,似乎没料到门会在这个时候打开。

    是的,金发和蓝眼,这是亚瑟对弗朗西斯的最简洁的评价。如果还要再加上一条的话,他便会很干脆的告诉你:典型的法国人。

    “晚上好,正在用功的小伙子。”弗朗西斯对他匆匆的露出一个微笑,随后飞快地侧过身,擦着亚瑟的脸颊钻进了房间里。他的速度很敏捷,亚瑟那颗依然还停留在书海里的大脑完全没有办法作出反应,直到门吧嗒一声被关上,他才发现一个陌生人闯进了自己的私人空间。

    嘘。单手握住门把柄的弗朗西斯好像明白亚瑟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所以他先转过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亚瑟下意识抿了抿嘴,看着来人贴在门上的样子倒是挑起了自己的粗眉毛,等着那家伙到底在能玩出什么花样。




    没过多久,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走道上又一阵脚步声响起,还伴随着几句不堪入耳的咒骂。他们跌跌冲冲的在寻找着目标,从长廊的一头跑到另一头,可惜最后一无所获的离开。

    亚瑟继续保持沉默,不过他缓缓地抬起手,环抱住自己的双臂。




    “感谢上帝,我的衣服湿了,但是我逃过了追捕。”随时注意着门外动静的弗朗西斯用法语咕哝了一句,但是语调中带上了不少兴高采烈的味道。他侧耳倾听了一下,再次确定目前的状况很安全后才站直了身子,脸上则是挂着狡黠的笑容。

    狐狸,亚瑟在心里写下这个词。他松开手臂,掩着嘴假意的咳嗽了一下,因为弗朗西斯似乎把自己当作主人一样锁上了门。

    “抱歉,我忘了你才是这里的主人。”法国人转过身,塑料底的皮鞋因为沾上水的关系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尖锐的摩擦声,亚瑟曾评价过他的那口英语就和那种声音一样,好比漏风的手风琴发出嘶哑的叫声。

    “我是弗朗西斯·波诺弗瓦,来自一年级的拉丁语系。”弗朗西斯伸出右手,所摆出的姿势让人很明显的感到那是上流阶级的习惯。




    哦,原来是他。亚瑟匆匆的打量了一下弗朗西斯。于是在这里少许的解释一下,从童年开始,亚瑟便对流言碎语摆出了一幅很不以为然的态度,所以在大学里也一样。但是听觉是与生俱来的,那么当一个名字出现的频率太高时,被记住也算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在一堆富有乡村风味的英国花园风光里,弗朗西斯无论是名字还是姓都充满了海峡对岸的异国风情。

    当然,这还不是他特别出名的原因。他曾经在开学典礼的时候,开口用那词汇少得可怜的英语提醒正在致开学词的教授:先生,您的门庭大开。可惜那位老教授当时穿着非常整齐、严肃的学士服,那件长袍足够遮掩住一切。

    可想而知,要在学校里人人皆知是多么的简单。再加上他三句英语过后就立马改成法语的破习惯,足以让这个法国人显得异常的醒目。




    “亚瑟·柯克兰。”亚瑟回答道,他象征性的握了握弗朗西斯的手,感到自己的手心沾上了雨水。不过现在他并不介意这个问题,手可以用肥皂洗干净,虽然有点浪费。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把这个“闯入者”请出房间。

    亚瑟挪动了一步,站到了门边上,他注意到铜黄色的把手上也有几滴水珠,于是没有急着把手放上去。就在他正在斟酌语句、侧过脸的时候,恰好这个角度让亚瑟发现了些什么,他弯起了嘴角,用冷冰冰的态度对着弗朗西斯说:“波诺弗瓦先生,您的门庭大开了。”

    弗朗西斯愣了一下,却在下一刻换上了非常从容的表情。只见他慢悠悠的拉上西裤的拉链,一双蓝眼睛未曾从亚瑟的脸上移开。

    “我感到很抱歉,刚才离开的太匆忙了。”他用一句话盖过所有解释,如同刚才这个人只是去了趟洗手间而已。

    其实谁都知道他和一位女教师有私人关系。

    亚瑟皱起眉头,很干脆的掏出口袋里的白色手帕。他擦干净锁和把手上面的水渍,跟着扭开门锁。

    “他们已经走了,我还需要继续复习课程。”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弗兰西斯摇摇头,嘴里发出了啧啧啧的声响。他回头看了眼书桌上的书本,学着小孩子的样子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亚瑟看见他拿起一张纸,水珠在上面很快的晕开了一圈又一圈的痕迹。

    “原来你是历史系的?”弗朗西斯大惊小怪道,末了还用法语补上一个词:小书呆子。

    “感谢上帝你还认识‘历史’两个字。”站在门边上的亚瑟咬了咬牙齿,深深地觉得他似乎在考验自己的神经。

    “因为和法语没多大的区别。”弗朗西斯将手里的纸张放回原位,却又不小心粘上了其它的几张纸。“哦啦,我好像弄脏了你的笔记。”他毫无歉意地说着,用另一只手拉下贴在手侧上的纸,自然上面的水印子一个都不少。




    弗朗西斯从来没有喜欢过英语,就算被自己的父亲扔到这块由灰色石砖所堆砌起来的古堡之中也从未改变过自己的观点。他总是认为当一个词看上去非常熟悉的时候,在下一个瞬间似乎又无法抓住属于它的规律。再加上那种古板的、做作的发音方式和让人深觉不可思议的语法,着实让他无法爱上这门语言。

    虽说如此,他依然把视线停留在那一张张纸上,不是因为上面所写的内容,而是因为一个个字母。非常规范的书写体,每一个标题会刻意的用美术字的形式和其他的段落区分开来。字母F所落下的笔触显得很有力度,舍去了过多的连写方式,让每一行字少了一分花哨,多了一丝简洁。




    看起来很相似啊,弗朗西斯笑了出来。正当他打算挖苦几句、发表一下自己对这种字体有多么的感到不满意时,一把黑色的雨伞递了过来。

    意思很明确,而且还不允许他人的拒绝。

    “已经很晚了,如果你还是执意不走的话,我会考虑向老师报告今晚所发生的一切。”亚瑟很平静的看着弗朗西斯,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在陈述一份报告。

    弗朗西斯没有立即接过那把伞,他微微的眯起眼睛,用同样的态度回视。被打湿的长发还在滴着水,而在他脚下的木质地板上早就积起了一滩很明显的“小水洼”




    “谢谢,祝你有个美梦。”最后弗朗西斯耸了耸肩帮,取走了亚瑟手里的那把黑伞。

    开门,关门, 如同他刚才闯进来时的一样的节奏。只是在合上门的一霎那,弗朗西斯露出了一个富含深意的微笑。




    事后,亚瑟才意识到:他借出了一把雨伞,却给了他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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